现代都市连载
《玉团酥》是网络作者“一枝晴”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苏酥苏采女,详情概述:【宫斗养娃美食甜宠双商在线】【扮猪吃虎穿越女X腹黑深沉猪蹄子】又名《深宫小花瓶生存守则》一朝穿越、被迫为妃后,苏酥时刻遵守一个无家世无才德无背景的三无小花瓶该有的职业道德——美貌地躺平。具体而言,包括吃喝玩乐怼翻绿茶;吃干抹净勾搭陛下;吃瓜看戏带薪休假。总而言之,吃喝玩乐是主业。然而她人躺平了,肚子却鼓了。想起她左手跳绳、右手举铁,晚上和陛下神仙打架,不得不说,这孩子命真大啊。来都来了,那就养吧。于是再加一个玩孩子流程。这宫廷生活,完美!...
主角:苏酥苏采女 更新:2024-03-04 13: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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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酥苏采女的现代都市小说《玉团酥全本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一枝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玉团酥》是网络作者“一枝晴”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苏酥苏采女,详情概述:【宫斗养娃美食甜宠双商在线】【扮猪吃虎穿越女X腹黑深沉猪蹄子】又名《深宫小花瓶生存守则》一朝穿越、被迫为妃后,苏酥时刻遵守一个无家世无才德无背景的三无小花瓶该有的职业道德——美貌地躺平。具体而言,包括吃喝玩乐怼翻绿茶;吃干抹净勾搭陛下;吃瓜看戏带薪休假。总而言之,吃喝玩乐是主业。然而她人躺平了,肚子却鼓了。想起她左手跳绳、右手举铁,晚上和陛下神仙打架,不得不说,这孩子命真大啊。来都来了,那就养吧。于是再加一个玩孩子流程。这宫廷生活,完美!...
林知禹提着药箱,冷着脸往太医院走,拿帕子擦过一遍手,却嗅到帕子上沾了丝隐约的甜味,似乎是……千层糕,脸色顿时更难看了。
本想将帕子直接扔了,又担心被人拾去做文章,只好胡乱团一团塞进袖子里。
张院判看他出门一趟,去时就生闷气,回来更是直接气炸了,心中有些好笑。
这个徒弟,什么都好,就是不接地气。
“苏采女为难你了?”
应该不会才是,这些低位妃嫔问诊不易,自然不会难为太医,反倒时时恭维着。
林知禹摇头,他只是看不惯这样背主求荣、装病求宠的罢了,作态又如此放荡,一看便知道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惹人生厌。
不知被人扣帽子的苏酥脸皱成包子模样,正硬生生咽下去那口苦得舌头发麻的褐色药汁。
果然是害人终害己,下次再也不装病了,这药喝几次怕是能直接把人苦死。
云美人之前装病,她这个一朝飞上枝头的小麻雀就显眼了。谁都能说她没规矩,上来踩一脚。
而云美人对外说是献美,好歹能搏个大方宽和的美名。
按理说陛下此时得了便宜就该卖个乖,为了云美人的颜面,必然是要多多探望她的“病情”。
可陛下却是连装都不装,彻底冷落了沈云。外人看来,自然是她狐媚惑主让云美人失了圣心。
云美人更咽不下这口气,换着法子折腾她。可她爬都爬上来了,何苦再去当受气包,示弱是没有的,别的也不用多做,只消稍微露出些自得的模样,沈云自己就要气得跳脚。
而妙就妙在她每一次和沈云交锋过后,陛下总会到素玉斋来。一次两次是巧合,多了……
呵,总之她可不信陛下真如传言般被她迷得丢了魂。
宫里什么美人没有呐,她便是妲己在世,他却未必是纣王。
自己显然是被陛下当枪使了,就算没有她,恐怕陛下也会另想法子让云美人不好过。
只是不知云美人,亦或是她背后的沈家,如何遭了陛下厌弃。
亦不知她这把枪,会不会鸟尽弓藏。
如今满宫里找不到比她还脆皮的人——位份最低,背后没有家族依仗,还有一个交恶的旧主。
看起来有宠,实则是陛下的背锅侠。她可不信哪一日沈云真发作起来要了结她时陛下会保下她。
因为陛下不缺棋子,她却缺一个活命的机会。
她早就想罢工,只是怕被陛下看出来。
这一次也是她将计就计,正好避避风头,本来只想找个机会装病躲一阵的,省得被后宫妃嫔们惦记。
没想到淑妃这么利落,撤了绿头牌反倒帮了她的忙,也省得狗皇帝看出来她想撂挑子不干。至于这段时间不能侍寝,呵呵,她巴不得呢。
反正身份在这儿摆着,不伺候皇帝内务府照样发份例,就相当于带薪休假嘛。
好不容易穿越一次,还穿进了紫禁城,不当咸鱼真是可惜了。
再说了,就她——琴棋书画全废、女工管家白痴,再加上一个家世背景下下品。
简而言之,一款穿越型花瓶。
所以,苏酥的目标很简单——苟住,然后求点小富贵。
反正陛下还用得着她,先苟一段时间,然后慢慢找机会升位份,要求不高,四品婕妤就行,到时就有小厨房啦,想捣鼓点什么都方便。
再往上就不行了,九嫔按例都是要有嗣。现代医疗技术那么发达,产妇生育仍然不轻松,搁到深宫之中更是九死一生,她觉得还是能不中招就不中招的好。
当然,她想得简单,真要升到婕妤,还不知猴年马月呢。若是简简单单熬资历就算了,关键后宫那么多妃子,不说高位妃嫔,就一个云美人,后面还有的闹腾呢。
唉,打工人哪里都难熬啊,做个花瓶也不容易。
她托着腮,一时有些惆怅。
扶书推门进来,苏采女竟罕见地打蔫呢,她思忖一二,恐怕是为着绿头牌被撤的缘故。
她缓步上前,将食盒摆到桌上,故作轻快地出声。
“采女,御膳房给送了蟹粉酥来呢。这本不在份例内的,必然是陛下记挂着您,特意赏的。”
苏酥立马抛开其他念头,秋天正是吃螃蟹的时候。好不容易进了皇宫,原本还想着能吃上一口没有喝过核污水的螃蟹,谁知道又被陛下断了念想。
想着宫里的蟹粉酥总归是真材实料做的,她只好曲线救国。
打开食盒的盖子便闻到一股诱人的甜香,盘子里一共摆了八块方方正正的小巧点心,苏酥半点不含糊,一口一个。
口感酥软、入口即化,蟹肉的清甜裹着谷米香味,恰到好处。
扶书立在一旁面带笑意,苏采女一向胃口好,有点烦心事拿着点心哄一哄也就好了,往日里从没发过脾气,她如今倒觉得在这素玉斋真是不错。
暮色四合。
乾清宫里四处烛火煌煌,御桌后的身影一身衮金龙纹的玄袍,衣上鳞爪映着烛火,活似游龙。
高耸的鼻梁将烛光和阴影锋利地割开,帝王威严凛然,令人不敢直视。
烛火发出的噼啪声清晰可闻,半晌,萧宴扔下笔,揉了揉眉心。
刀削斧凿般面容隐入阴影中,唯有一双眼眸明亮如覆雪剑光。
姜得意的呼吸轻得几不可闻,他觑着陛下面色轻手轻脚端上一盏茶,看陛下饮了茶没有再动笔的意思,才对着门外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
小太监连忙弓着腰进门,姜得意轻声询问。
“陛下今儿个可要翻牌子?”
萧宴正要摆手让人下去,却瞥见绿头牌少了两个。后宫人数不多,本就没几个绿头牌,这下空出来两个,就更显眼了。
姜得意瞧着陛下眼色,连忙回禀。
“云美人病了半个月不见好,今儿个苏采女去探望,下午就宣太医了。想是……被过了病气,淑妃娘娘就让两位主子静养着,绿头牌就先撤了。”
萧宴眉锋一挑,沈云的病装来装去不见好,还能把人染上?
苏采女……
他蓦然想到当日那大胆地钻进自己寝帐之中,封了个采女就敢对着沈云耀武扬威的小人。一张妖精似的脸,偏偏浑身都是小性子,沈云能容得下她才是奇怪,也怪不得活不下去了往自己怀里钻。
他原本是见色起意,再加上想要敲打敲打沈云和背后的沈家,也就顺势而为。
谁知道这是个十成十的缠人精,沾上手就要亲要抱,舌尖裹了蜜,什么好听的话都往外说,半点不害羞。
隔几天不去看她就眼眶红红的,却不爱哭,从没掉过金豆子,就那么期期艾艾地挨着他,再硬的心也成了绕指柔。
他转着手下的玉扳指,眸中闪过一缕幽光。
“去素玉斋。”
姜得意脑子转得飞快,连忙给徒弟使眼色让他下去。
以后素玉斋的差事还真要小心,这苏采女真是了不得啊,虽说人家出身差位份低,可是能叫陛下记在心里,那才是真有本事。
素玉斋原本就是给低位妃嫔住的,坏处就是位置偏,离陛下的乾清宫远,好处就是清净,离后宫的莺莺燕燕也远。
东西两个配殿,苏酥自己占了东配殿,西配殿还空着,说白了就是自己一方小天地,苏酥自己是满意得很。
她不爱让人近身伺候,到了晚上,屋里只有她一个,难得自在。
萧宴进门时,她正靠在窗前的软榻上,窗户半开着,月光清凌凌泼洒半身。
一身豆绿的单罗纱寝衣,裤脚堆在小腿处,一双脚赤裸裸踩在榻沿处,似乎没料到他来,圆润的脚趾一下并得紧紧的。
苏酥有些茫然地捏着手里捻了一半的花苞,人还呆呆的,她没听见通传啊。
再说她还“病”着呢,然而眼下这情况……岂不是被看穿了,没等她思考应对。
萧宴皱眉看她的脚,“怎么不穿袜子?”
早就入秋了,本就是体寒,如今还不在意。想到刚才跪在门口的那宫女,看上去年纪也不大,看来也不会照顾人。
姜得意原本是要张嘴的,如今见状紧紧低着头退出去,将门关上。苏采女没起身行礼,陛下却根本没在意,那他还多什么嘴呢。
苏酥回过神来,一时手忙脚乱,将手里的东西扔到桌前的盒子里,手指上还染着花汁也无处擦,想要下去行礼,却又没找到自己的鞋……
只好跪在榻上,乖巧地低头,脚趾在身后不安分地动来动去。
“给陛下请安。”
半晌没听见动静,苏酥悄悄地抬头,见人还盯着自己,赶忙又低下头,动也不敢动。
萧宴那点怒气被这怯生生一眼给扫散大半,拎起她的手,胭红的花汁晕在指尖半干不干,鼻尖传来一缕略带苦涩的花叶香气。
苏酥闲得无聊,染指甲正染到一半呢,谁想到皇帝就来了,不是说绿头牌已经撤下来了吗?
“不是病了?朕看你倒是闲适得很。”
声音并不重,苏酥却立时提起心。这话问起来可大可小,小了说是陛下关心她,大了便是她有欺君之罪。
无论如何,这病是必须有的,可从没说不能治好。
“今儿吃了药睡了一下午,已经好多了,这会儿便不太困。”
她可没撒谎,做戏做全套,她确实中午吃了药,躺了一下午,只不过没睡罢了。
“想来是林太医的医术了得,再吃几日估计便能药到病除了。妾身还想着把他引荐给姐姐呢,省得她久病难医。”
再把这话题抛回云美人身上,想来差不多了吧。
萧宴垂眸,看着她眼睫轻颤,眼角眉梢都是狡黠的小心思。
屋里沉默半晌,陛下不置可否,转而开口。
“内务府不是有丹蔻,怎么不用?”
苏酥闻言先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一关是过了。
至于丹蔻,见识过现代美甲七十二变了,那点丹蔻她也看不上啊,还不如用凤仙花染的,也当个消遣了。只是话却不敢这么说。
“臣妾用不惯嘛。”
萧宴拿帕子给她擦手,小宫女们确实常有拿凤仙花染指甲的,记得太后身边的姑姑也曾经用过。
“没出息。”
如今身份不一样了,还念着以前那点东西。萧宴捏捏她的指尖,想着西越似乎进贡过丹蔻,赶明儿赏给她,也见见好东西。
苏酥不知帝王心思,只是瞧着那块帕子眼皮直跳,这帕子好像是陛下常用的那个吧。她在花汁里面加了白矾固色,这可洗不掉啊,岂不是死定了。
赶忙把手往回抽,爬到榻尾处摸出来一双袜子穿上。
萧宴随手将帕子扔在一旁,打眼一看面色又黑沉下来。人在窗边小榻上,鞋却撂在床边,之前定是没穿鞋袜就下地乱走。怪不得现在困在榻上团团转。
苏酥瞧着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鞋子,一阵脑壳疼。正想悄悄摸过去,人已经被拎进一个滚烫的怀抱。
她一声惊呼,连忙缠上去。
“真是半点不让人省心。”
她哪敢还嘴,瞧瞧他脸色,把脸凑上去蹭了蹭。
“陛下生气啦?”
萧宴没理她,把人往榻上一扔,苏酥切身实地地体会了一把到底生没生气。第二天困得睁不开眼,迷迷糊糊地觉得身边热腾腾的肌肉抱枕要跑,连忙抱上去往被子里拽。
耳边好像有阵低笑,有人说了什么,她却听不清,只觉得有人把自己卷吧卷吧往里塞。
床边的轻纱落下来,将人影盖得严丝合缝,只有小小的呼吸声慢悠悠地传过来。
萧宴立在床前,眼中深色不明,半晌却勾唇一笑。
他以为这是个小傻子,没成想却是个会避人锋芒的机灵鬼,差点连他也骗过去,如此,他倒是不舍得……
帝王穿戴齐整,在夜色里离开,素玉斋的灯又灭了。
苏酥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反正今日不用请安,她还想多赖会儿床呢。可是一想到这是在宫里,自己还是个谁都能捏一把的小采女,只好不情不愿地爬起来。
也幸好她起来了,刚用过膳姜得意就来送赏赐。
“这是西越不久前刚进贡的,满宫里只有您这儿是独一份。”
苏酥面上一脸欣喜把人送出宫,转头就开始肉疼自己打赏出去的五两银子,缺钱啊。
她兴致缺缺地拧开那精致异常的青玉盏,眼前一亮。这颜色倒也算鲜亮,难得的是闪着贝母般莹润的光泽,确非凡品。不过她暂时还不打算涂出去,万一惹到红眼病再咬她一口,得不偿失。
淑妃刚让人撤了她的绿头牌,昨天陛下还来这里留宿……
所以说,她真得觉得陛下没安好心,把她竖起来当了全宫的靶子,她觉得自己急需躺平一阵降低关注度。
然而天不遂人愿,下午胡充仪就差人来请,说是共赏金桂。
苏酥懒洋洋地卧在榻上,继续染昨日没染完的指甲。
“不去。就说我身子不爽利,怕去了宴上反倒扫各位娘娘兴致。”
扶书恭恭敬敬地将胡充仪的大宫女送出去,回来后仍是面色忐忑。
“主子,咱们就这样落了胡充仪的面子,是不是不好。”
胡充仪毕竟是高位,也是陛下潜邸时的老人了,虽然宠爱平平,可也不是她们能得罪起的。
“我知道你一向是谨慎惯的,不过这宫里的宴,场场都是鸿门宴,能避开的何必趟浑水呢。淑妃娘娘亲口说我病了,难不成胡充仪今儿个还能把我拽出去硬说我没病?”
苏酥想的明白,既然做了天子妃嫔,最不怕的就是得罪人。弱水三千,皇帝却只有一个,有了帝王恩宠,就别再希求与人和睦。
皇后身在其位,母仪天下,淑妃协理六宫,泽披后宫,她们自然是要笼络人心的。
可她一个无才德无权势无背景的小采女,若卷进深宫的乱流里,只会成为神仙斗法的棋子,用过即毁,不用任何代价。就像现在这样,所以她要做的从来不是左右逢源。
帝心,才是她这种三无型花瓶在深宫中的活路。
毕竟在妃嫔们看来她的身份家世是劣势,可在陛下看来,恐怕后宫里摆满了她这样的花瓶他才高兴呢。
空有美貌却无一丝依仗,哪怕日后生了皇子,也不会有外戚干政的苦恼。觉得不好了直接随手打发,前朝后宫不会有一丝波澜。
索性她一颗真心也没想着交付帝王家。这样一看,她想当个花瓶,陛下想要个花瓶,正是各取所需了。
不过这花瓶也是有讲究的,陛下爱绿的,你就不能当红的。苏酥瞧着咱们这位陛下呢,显然只能顺着毛摸,大概是个喜欢嘴甜爱撒娇的。可这后宫里美人争奇斗艳,她寻思了一圈,各个都比皇后还端庄,也怪不得陛下老往这素玉斋跑。
苏酥瞧了瞧染好的指甲,将身上沾了花汁的外衫脱下。
“对了,昨儿陛下赏的那匹妆花缎拿给内务府吧,趁着天还没凉,再做两件比甲。”
人靠衣装马靠鞍,更何况是花瓶呢。好不容易穿越一回,也让她过一把定制的瘾,穿进后宫已经够憋屈的了,不该受的委屈她可一点儿也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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