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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阅读猎唐之王

高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猎唐之王》,是作者“高月”写的小说,主角是李庆安荔非元礼。本书精彩片段:天宝五载,大唐建国已过百年,经历的近数十年的治国,已知天命的李隆基有些疲惫了他开始纵情于音乐歌舞之中,从此皇帝不再早朝而就在这年的春天,安西的粟楼烽戍堡来了一名新人,先入戍边军旅,外拒狄夷初现峥嵘,再送公主进京,踏入大唐权利中心。......

主角:李庆安荔非元礼   更新:2024-09-11 15: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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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庆安荔非元礼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阅读猎唐之王》,由网络作家“高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猎唐之王》,是作者“高月”写的小说,主角是李庆安荔非元礼。本书精彩片段:天宝五载,大唐建国已过百年,经历的近数十年的治国,已知天命的李隆基有些疲惫了他开始纵情于音乐歌舞之中,从此皇帝不再早朝而就在这年的春天,安西的粟楼烽戍堡来了一名新人,先入戍边军旅,外拒狄夷初现峥嵘,再送公主进京,踏入大唐权利中心。......

《精品阅读猎唐之王》精彩片段


时光荏苒,转眼到了天宝六年的初春,这天上午,勃达岭山口忽然热闹起来,一支由数百头骆驼组成的商旅队从碎叶方向而来,驼铃声悠扬,眼看终于走出凌山,胡商们一齐欢呼起来。

这些胡商显然就是岭右以善于经商而闻名的粟特人,他们牵着骆驼而行,打扮大同小异,身着白色的窄袖紧身胡服,头戴尖顶卷檐虚帽,腰间束一条万钉宝钿金带,脚穿长筒革靴,风尘仆仆,显示一路长途跋涉而来,骆驼上载着厚重的大箱子,箱子里装满宝石、珍珠、银器等货值高的名贵之物。

另外还有二十几名年轻貌美的少女,她们是去长安当垆卖酒的胡姬,长安的天宝物华和收入不菲,百年来一直强烈地吸引着一代又一代的胡娘东来,以至于在长安形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落花踏尽游何处,笑入胡姬酒肆中。’

但经过一路长途跋涉,尤其翻越高海拔的凌山,这二十几名少女都明显有些憔悴了,不过进入了大唐的国土后,每个人的脸上又渐渐变得神采飞扬,眼中洋溢着对长安的向往。

这支庞大的骆驼队并不是一人独有,而是由一百多名商人结伴拼成了这支商队,为首的领队是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人,名叫萨尔达,古铜色的皮肤,满脸深刻的皱纹里写满了人世间的沧桑,虽然年纪很大,但他仍和年轻人一样的步履矫健。

在他身后跟着一名少女,少女也戴着一顶尖顶虚帽,帽檐下露出昭武女子特有五辫发,她姿容秀丽,肌肤晶莹洁白,一双湛蓝的眼睛如宝石般闪烁着明亮的光芒,过了凌山,她开始左右顾盼,似乎对周围的一切充满了好奇,显然她也是第一次来大唐,

不过这名少女似乎和别的胡娘不同,她衣饰华丽、气质高贵,腰中佩戴着一把缀满宝石的短剑。

她忽然眉头一皱,问领队的老人道:“萨尔达大叔,这里就是大唐么?我看和咱们石国也差不了多少啊!”

老人笑了,“俱兰公主,这里是大唐的边境,当然和咱们那里差不多,过了河西走廊,进入陇右后,你就会发现不同了,等到了长安,我敢保证你会难以置信地惊叹。”

“萨尔达大叔,那长安还有多远?”

“还有万里之遥,至少还要三个月的行程。”说到这里,萨尔达大叔忽然醒悟,连忙拍拍脑门笑道:“我忘了,不能称你为公主,你改名叫石俱兰了。”

他话音刚落,远方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马蹄声,一队骑兵出现了,他们沿着小河向这边疾速奔来。

“有军队!”商队顿时一阵大乱,胡商们纷纷从革囊中取刀,石俱兰也咬了一下嘴唇,手紧紧地握在刀把上,萨尔达眺望半晌,忽然笑道:“不是突骑施人,是大唐边军。”

维护丝绸之路的畅通,正是大唐边军职责之一,百年来,他们和来往胡商朝夕相遇,极少有伤人夺货之事发生,萨尔达放心下来,从革囊里取出了石国的关牒。

片刻,一百余名唐军骑兵风驰电掣般驰来,他们个个身材魁梧,身披明光铠甲,后背圆盾、腰挎横刀,手握长槊,马上斜挂着弓弩箭壶,骑兵们一字排开,拦住了胡商的去路。

从队伍中奔出一名军官厉声喝道:“你们是哪里的胡商,要去何地?”

军官说的竟是一口流利的突厥语,大出石俱兰的意外,她不由仔细打量了一眼这名年轻军官。

只见他年纪约二十三四岁,长得身材高大,额头宽阔而高轩,脸庞富有轮廓,一双深凹的眼睛里带着一种男人特有的严峻、冷静和阴郁,他的外貌不是突厥人,应该和其他唐兵一样,都是汉人。

这名唐将就是李庆安了,他在斥候营呆了大半年,巡哨边境安全,积功升为斥候营旅帅,掌军一百人,这一年里他不仅箭术更为精湛,而且学会了突厥语,一年的时间,李庆安变得成熟了,他性格更加冷静和坚韧,渐渐成为了安西的一员名将。

萨尔达倒不奇怪,边军中各族人混杂,胡人会说汉语,汉人会说胡语是很正常的事,他连忙递上关牒陪笑道:“我们是从石国来的商人,去长安经商,请问将军贵姓?”

虽然唐军不会伤害胡商,但也不能得罪,奉承好了,没准还能赚一支免费的护卫队呢!天生具有商人头脑的粟特人总是随时随地在做生意。

“我姓李,不是什么将军。”

李庆安看了看石国的关牒,口气依然强硬,“夫蒙大帅有令,往来胡商入境必须先派人通报,你们不知道吗?”

萨尔达苦笑一声道:“李将军,我们刚从石国来,怎么会知道夫蒙大帅的命令,请将军多多包涵!”

他改成了熟练的汉语,显示着自己是常来大唐的商人,李庆安听他会说汉语,脸色略略和缓了一点。

“大帅的军令是为你们好,去年夏秋以来突骑施人时有犯境劫掠,你这些带有重货的商人更是他们的目标,尤其你们还带着这么多年轻的女人。”

说到年轻女人,李庆安瞥了一眼萨尔达身后的石俱兰,石俱兰被他锐利的目光扫过,她的心中不由跳了一下,似乎这个年轻军官看穿了她的身份。

但李庆安的目光仅仅一掠而过,他把关牒还给了萨尔达,依然面无表情地令道:“把箱子打开,我们要例行检查。”

萨尔达愣住了,这例行检查意味着什么,他比谁都清楚,他脸上露出一丝苦笑,看来,免费是不可能了。

他连忙回去向商人们通报,商人队里发出一阵轻微的骚动,大家纷纷表示抗议,但他们的抗议没有任何意义,李庆安一挥手,士兵们纵马上前,用长槊捅刺骆驼上的箱子,一只大箱子的绳子被刺断,大箱子落地散开,里面的数百件银器滚落出来,主人张开四肢趴在银器上,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诅咒着,二十几名胡娘吓得瑟瑟发抖,俨如一群待宰的羔羊。

石俱兰愤怒了,她奔到李庆安面前,捏紧了拳头喊道:“你们这样做,和强盗有区别吗?”

李庆安上下打量她一眼,眯着眼笑了,“有区别,强盗是拿走你们的东西,而我们只是例行检查,强盗会剥光你的衣服,而我只是欣赏你的姿容。”

石俱兰脸胀得通红,咬牙骂道:“你不是军人,你是无赖!”

李庆安脸一沉,冷冷道:“姑娘,你不要妨碍唐军执行公务,那样会危及到你的生命安全。”

萨尔达吓得上前拉开了石俱兰,向李庆安连声道歉:“李将军,我侄女是第一次出门,不懂规矩,请将军多多包涵。”

李庆安哼了一声,不理会他,这时,一名队正飞马驰来,抱拳禀报:“将军,没有违禁物品。”

“好!可以停止检查。”

李庆安又瞥了一眼萨尔达道:“老规矩,弟兄们要酒钱,每人五百文,如果想要我们护卫,每人再加两贯钱。”

“这个.....”萨尔达犹豫一下,“我们要商量一下。”

萨尔达跑去和商人们商议去了,石俱兰依然恼火地盯着李庆安,李庆安却向她优雅一笑,极有礼貌地向她行了一礼,向她伸出了手。

石俱兰狠狠瞪了他一眼,一扭头望向天空,不再理会他。

这时萨尔达跑了回来,他把一只钱袋交给李庆安,歉然道:“大家一致决定不需要贵军护卫,这是五十两白银,市价值六十几贯钱,是给军爷们的酒钱。”

“你倒是算得精明。”

李庆安一把夺过钱袋,翻身上了马,“那好,你们求太阳神保佑吧!”

他深深看了一眼石俱兰,冷笑一声道:“姑娘,你很快就会知道,强盗和我的区别在哪里了?”

“走!”李庆安一挥手,唐军骑兵立刻如一阵风似的疾奔而去。


小说《猎唐之王》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这一次,唐军前后护卫着胡商,胡商掩埋了同伴的尸体,又催动骆驼继续前行了。

走了大约十几里路,一名身材削瘦的唐军靠近了萨尔达,他有意无意地瞟了一眼石俱兰,笑嘻嘻地问道:

“大叔,你们商队中有没有大食军刀?就是那种弯形的军刀。”

萨尔达呵呵一笑,“你说的是大马士革刀吧!那可是大食军的宝贝,听说只有大食近卫军才有,不过我或许能搞到,下次我再来时想办法替你带一把。”

“那就多谢了,我叫贺严明,是斥候营的一名队正,附近驻军基本都认识我。”

“贺将军年纪轻轻就做了队正,让人佩服啊!”

萨尔达奉承了一句,贺严明得意地昂起头,目光却又悄悄向旁边的石俱兰瞟去,石俱兰并没有理他,她的目光不时投向最前面的李庆安。

李庆安虽然和她开玩笑毫无忌惮,可真的启程了,却又不理她了,让石俱兰感到了一丝失落。

萨尔达眼珠一转,又试探着问贺严明道:“原来贺将军才是队正,我还以为刚才那位李将军才是你们的头呢!”

听到萨尔达大叔提到了李庆安,石俱兰又转过头,专注地听着贺严明的回答。

“大叔,你真会开玩笑。”

贺严明嘴一咧笑道:“居然以为我是他的头,你也太看走眼了,他可是我们高副帅的心腹,斥候营旅帅,安西军人人称他为‘凌山血箭’。”

“原来他就是凌山血箭!”

萨尔达悚然动容,他不由深深地看了一眼远方李庆安那高大笔直的背影。

贺严明见他眼中露出震惊之色,又得意道:“大叔,我们李将军身份很神秘,有传闻说他可能是大唐宗室。”

说完他就后悔了,连忙嘱咐道:“大叔,这话你千万别当他面提,这是他的大忌,他若知道了,我可吃不了兜着走。”

“贺将军,是不是因为他是宗室才当了官?”旁边石俱兰忽然问道。

萨尔达知道这话得罪人了,他连忙低声喝止,贺严明脸胀得通红,忿忿道:

“姑娘这话就大错特错了,我们将军的军职可是用命拼出来的,正因为有他在,突骑施人几次偷袭拔焕城都被打败。

半年前我们李将军只率五十骑杀敌数百人,立下大功,夫蒙节度使这才论功封赏,这和他的身份传闻一点关系都没有。”

“原来是这样!”

石俱兰听李庆安率五十骑杀敌数百人,想象着他当时的英勇,她不由悠然向往。

这是,一名骑兵飞驰而来,老远喊道:“贺队正,旅帅叫你过去。”

“我知道了。”

贺严明连忙叮嘱萨尔达关于大食弯刀一事,又深深看了一眼石俱兰,这才纵马向前面赶去。

待贺严明走远,石俱兰便问道:“萨尔达大叔,你似乎听说过这个李将军?”

萨尔达心有余悸地点了点头,“凌山血箭这个绰号我在碎叶突骑施人那里听说过,此人是最近一年才崛起,被称为安西第一神箭手。

下手狠辣,箭箭毙命,箭杆上就刻有‘凌山血箭’四个字,突骑施人上下无人不畏惧他,只是我没有想到,此人居然会这样年轻,我们要少招惹他才是。”

石俱兰却不以为然,那些突骑施人越境杀人,当然该死,自己和他又无冤无仇,怕他做什么。

萨尔达见她不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不由摇了摇头,暗叹了一口气。

贺严明飞驰到李庆安,抱拳道:“旅帅找我有事吗?”

李庆安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我再次警告你,不要随意泄露军情,小心我剥你的皮。”

李庆安不再理睬他,催马继续向前走,贺严明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走在后面的韩进平拍了拍他的肩膀,幸灾乐祸地笑道:

“你小子肯定又是口无遮拦,旅帅警告你多少次了,嘿嘿!这次回去等着被收拾吧!”

贺严明如一只斗败的公鸡,蔫下了头,无精打采地骑马返回。

商队和唐军队伍又行了二十余里,队伍到达了粟楼烽戍堡,就是因为前几天粟楼烽戍堡点燃了三支烽火,李庆安才亲自率军前来查探,正好遇到了石国商队一行。

戍堡旁边有一片空地,大家纷纷下骆驼休息,石俱兰坐在一棵胡杨树下休息,可目光却不时瞟向戍堡,刚才她见李庆安进去了。

“你的脚伤怎么样了?”李庆安的声音忽然从她背后传来。

石俱兰吓了一大跳,回头白了他一眼道:“你不是进戍堡了吗?怎么又在人家身后?”

说完,她顿时羞得满脸通红,这不就是告诉了对方,她一直在关注他吗?

“你的药很好,我的脚已经没事了。”

石俱兰垂下头,捏着衣角小声地道。

李庆安见她模样娇羞可爱,心中喜欢,“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的名字很难记,大家都叫我俱兰。”

“哦!石国的俱兰城,你是在那里出生吗?”

“不是,我是在都城拓枝城长大,这是第一次来大唐。”

石俱兰眼波流动,贝齿轻咬一下嘴唇问道:“你呢?你的家乡又在哪里,家里还有妻儿在等你回家吗?”

“我家在洛阳,无牵无挂才来西域,你有牵挂吗?”

“我可是有牵挂,我有个哥哥失踪三年了,听说他在大唐,所以我特地来找他。”

“祝愿你能找到他。”

李庆安看了看天色,便起身笑道:“和你谈话是件愉快的事,不过我们该出发了。”

唐军们纷纷上马,商人也爬上骆驼,队伍又重新出发了。

这一次,队伍踏上了茫茫的戈壁滩,从这里向南一百多里皆荒芜人烟,只有高峰上的几座烽火台,骆驼行走速度慢,要走三天才能走出这片戈壁滩。

相处时间久了,大家的关系也变得融洽起来,唐军喜欢和少女们聊天,以解除旅途的无聊,李庆安也和石俱兰有说有笑,不过他却异常警惕,不时派人去周围探查。

第二天下午,斥候带回了一个不妙的消息,五十里外的虎头山烽火墩燃起了三支烽火,李庆安依然笑容不减,但他眼睛里明显增添了一丝忧虑。

天色渐渐暗了,队伍来到了一处山崖前,山崖下是一大片被风蚀得十分严重的柱状石林。

李庆安凝视石林和石崖片刻,他忽然回头命道:“大家进石林宿营。”

队伍后面的贺严明听说是进石林宿营,他连忙奔上前低声劝道:“旅帅,不如抛弃了胡商,我们轻兵离开。”

李庆安瞥了他一眼,“抛弃境内胡商,你我必死,你愿意吗?”

贺严明立刻闭嘴,他不敢再多说一句话,急忙去安排商队和士兵宿营,李庆安眺望着东北方向,半天他才平静地对韩进平道:

“去通知弟兄们,今天晚上我们可能会遭遇大队突骑施人的袭击,让大家做好战斗准备。”

韩进平一惊,连忙问道:“会有多少人?”

“我也不知道,但三支烽火燃起,应该不会低于千人。”

李庆安一策马,向商队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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