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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章节阅读开局校花深情告白,我却只想逃》精彩片段
“三年加初恋啊,我们还能相信爱情吗?”
四个女生不可置信的看着赵楚昀,想从他的脸上找出蛛丝马迹,证明他是想以“另类”的方式来挽留秦琳容。
赵楚昀却指着身后的安惜梦笑嘻嘻的说道:“你就把那个穿白裙子的女同学介绍给我吧。”
安惜梦吓了一跳,后来又觉得这里是学校,晾他也不敢耍流氓,于是皱着眉头奶凶奶凶的瞪着赵楚昀。
“惜梦,你被这个流氓给盯上了。”
一旁的刘欣揶揄道。
“哼,我才不怕他。”
安惜梦嘴上说着不怕,其实心里有点发虚。
“哈哈哈,走了。”
赵楚昀突然大笑几声,然后转身挥挥手大踏步离开,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神经病!”
安惜梦皱着眉头骂了一句。
刘欣和李慧也点点头表示认可。
她们本来郑重其事的来“谈判”,结果赵楚昀没有纠缠,没有争吵,一切都出乎预料的顺利。
尽管最终结果是最好的,但是她们心里总不得劲。
特别是赵楚昀最后大笑几声,让她们摸不着头脑,就跟个神经病似的。
看着赵楚昀离去的背影,秦琳容觉得自己也许可能错过了什么,这个喜欢自己3年的男生真的要离开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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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就是军训,军训是新生入学的第一课,湖大的军训是出了名的严格,每年都会进行为期20天左右的军训。
国庆假期之后才开始正式上课,军训期间新生会被编为营排,男女分开,不以原院系班为单位。
军训分为列队训练和军事理论学习俩部分,前期的列队训练与军事理论学习各半天。
炎炎夏日的郡沙几乎每天都艳阳高照,这些鬼教官还会挑太阳最晒的地方列队,导致本就皮肤不算白的赵楚昀又黑了俩个度。
但是因为身体素质好,除了黑了点,其他的应付起来还算比较轻松。
刘凯和何亮几乎是咬牙坚持下来的,每天回到宿舍就和条死狗一样,瘫在床上骂教官,郭佳伟个子小点都比他们俩好很多。
军训虽说会打乱原有班级,但是大部分的人都在同一个营排,而且差不多每个院也都在一起。
军训也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更没有那些什么美女教官,赵楚昀这个方队的教官是个姓王的年轻教官。
由于大家年纪也差不多,所以在休息之余相处的还算愉快。
军训晚上一般都有拉歌节目,而且都是以营排为单位,口号也是五花八门。
“东风吹,战鼓擂,要拉歌,谁怕谁”
“要你唱,你就唱,扭扭捏捏不像样,像什么?像绵羊,咩~”
“冬瓜皮,西瓜皮,你们不要耍赖皮,机关枪,俩条腿,打的你们张不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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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唱也都是耳熟的歌曲:打靶归来,军港之夜、军歌、一二三四歌、军中绿花、团结就是力量等等。
临近军训结束,居然还有人舍不得教官,毕竟相处了20多天,不说有些女生偷偷的抹眼泪,有些大男生还在那里伤感。
“这他妈的,是被折磨出感情了吗?”
赵楚昀没点感触,他盘坐在列队中,腿麻了就伸直双腿,双手后撑,旁边坐着的是王旭东。
要说王旭东也是倒霉催的,因为他分的宿舍就他一个工管一班的。
所以第一次班会的时候,别人都是宿舍一起结伴去的,就他一个人初来乍到,形单影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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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赵楚昀出门理发去了,理发店都集中在一条小巷子里面,这条巷子里还有几家游戏厅,是他读高中时最爱来的地方。
走在小巷子,赵楚昀感触良多,路过游戏厅的时候,还会停住脚步朝里面看一看。
每台游戏机前都坐着人,身后还站着几个半大不小的男孩子。
这些男孩子可能是没零花钱了,只能看着过过瘾,也可能是在等机子。
“生意还是那么好。”
赵楚昀嘀咕一句。
“楚昀,来剪头发啊?”
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长得一般,眼角还有颗明显的黑痣,染着一头金黄色的大波浪,站在门口热情的招揽着生意。
“是啊。”
赵楚昀笑了笑应道。
现在的理发店,大家习惯叫它“发廊”,理发师大多还是女性,理发还流行用刀片刮,叫“碎发”。
小镇的发廊很多,都是正正规规的理发店,一个店只有一个人,既当老板又当员工,最多带个学徒,剪一次头发只要三块钱。
“楚昀,还是按照上次那样剪吗?”
因为赵楚昀长的比较帅,剪的发型又比较特殊,老板娘对他的印象特别深刻,剪过一次头发连名字都记住了。
“对。”
赵楚昀点点头:“和上次一样。”
“要不要我重新帮你设计个发型?”
老板娘摆了摆赵楚昀的头:“保证你到大学可以迷倒一大片女孩子。”
“就你那审美还迷倒一大片女孩子。”
赵楚昀透过镜子瞅了眼老板娘,笑着拒绝:“不用了,还是老样子吧。”
老板娘还觉得有点遗憾。
理完发,老板娘又建议打点摩丝,不过赵楚昀还是拒绝了。
摩丝是一种发型固定剂,挤出来一种白色的泡沫,这种东西赵楚昀上一世也不打,啫喱水倒是用过几次。
从理发店出来后,赵楚昀顶着大太阳在街上走着,路过一家网吧的时候,他想起小镇虽然不大,但是网吧有五六家。
几家网吧好像还打过一次价格战,本来一块五一个小时,后面降到一块,最低的时候降到五毛,也不知道够不够他们的电费。
不过那时候自己还挺高兴的,连续在网吧鏖战了俩天俩夜,还是被爷爷从网吧揪出来的,不然迟早在网吧猝死。
“都是传奇惹得祸啊。”
赵楚昀失笑的摇摇头,这时候的传奇应该是最火的时候吧,熬夜升级打装备,祖玛一泡就是几天几夜。
走着走着,赵楚昀站在小镇唯一的一个十字路口,左边是超市,车站,上边是镇一中,右边各种服装店,五金店等等。
再往里走还有菜市场,陶丽就住在那边。
还有镇上唯一的一家医院,秦琳容家就住在那里,当了俩年的“护花使者”,这条路太熟悉了,闭着眼睛都能走完。
小镇不配有电影院,有个老电影院但已经倒闭很多年了。
但是有个溜冰场,那里除非是班级包场举行班级活动,要不然就是混混窝。
赵楚昀一路走,一路回忆,太阳很晒就尽量绕在树荫下面。
“处哥!”
这声突兀的“处哥”让赵楚昀怔了怔,他四处张望一下,发现一个黄毛朝自己使劲的挥着手,这才想起来“处哥”就是自己的外号。
“处哥”的由来也很简单,就是“楚哥”叫多了,就变味了。
都是没文化惹的祸,三声和四声都不分。
在街上混的人基本上都有外号,赵楚昀已经很多年没听到这个外号了,他也非常讨厌别人这样叫他。
这个外号太不友好了,这让那些女孩子听到怎么想,自己还怎么混夜总会?
再牛逼的人物,一声“处哥”,那也得破防啊。
不过赵楚昀迟疑一下,还是朝黄毛走了过去。
“这呢,怎么,考上大学就不搭理我们了?”
黄毛初中就辍学了,别说大学生就算是高中生,他都有一种天然的敌视。
赵楚昀对黄毛没一点印象,倒是对他旁边那个穿着牛仔喇叭裤,个子高高的,顶着个“鸡窝头”的混混有点印象,俩人好像还打过几次架,外号叫车头。
“呵呵。”
赵楚昀干笑俩声没搭理黄毛:“车头,上网呢?”
“嗯。”
车头不自然的点点头。
俩人打过几次架,赵楚昀是重生回来的,俩人的心态自然不一样。
赵楚昀掏出黄芙扔给车头一支,想了想又扔给黄毛一支,黄毛接过烟瞅了瞅:“哎哟,芙蓉王,处哥在哪里发财?”
其实黄毛和车头都知道赵楚昀去了市里复读,小镇就那么大,赵楚昀在街上也算是有名号的“混混。
何况还打过几次架。
听着黄毛的冷嘲热讽,赵楚昀失笑的摇了摇头,他对这种小混混完全失去了兴趣。
说是混混其实就是街溜子,他们身上但凡超过二十块钱都不可能站在这里。
车头也感觉到赵楚昀的变化,换成以前,他估计早就和黄毛呛起来了,甚至已经动手了。
“复读一年变化那么大?”
车头有点疑惑,不过他也觉得黄毛这样很无趣,主要还是那个女孩子已经去郡沙读书了。
“听说你也考上了湖大?”
其实车头很羡慕赵楚昀,谁不想上大学,这已经无关那个女孩子了,不过他还是试探着说道:“她也在那所学校吧。”
“靠,这他妈的原来是劳资以前的情敌啊。”
赵楚昀这才想起自己和车头打架就是因为秦琳容,他在小巷子里堵过秦琳容,俩人就因为这事打了好几架。
“你还喜欢她?”
赵楚昀笑了笑:“要不开学的时候和我一起去郡沙。”
车头仔细观察赵楚昀,发现他没有挑衅和炫耀的意思,于是摇摇头:“算了,我和你们是俩个世界的人。”
“错了,我,你,秦琳容,我们是三个世界的人。”
赵楚昀不置可否的点点头,鬼使神差的又问道:“她应该放暑假了啊,你天天在街上没碰到她?”
“没有。”
车头遗憾的回道。
他这个暑假还真的在街上多留意了一下,只希望能多看几眼那道靓丽的身影,小混混也有权利缅怀自己的青春啊。
“看来这妞为了躲我,整个暑假都没回来啊。”
赵楚昀笑着拍了拍车头的胳膊,居然还安慰起来:“没事,马上开学了,再去校门口瞄个更漂亮的。”
镇一中是封闭式管理,但每到周末学生还是可以出校的,很多小混混喜欢这个时候蹲在校门口看美女。
校门口有保安,他们不敢动手动脚,但是吹几声流氓哨,保安也不好说什么。
特别是看到那些长得漂亮的,他们最起劲,经常吓得那些女生都不敢出校门。
车头愣了一下,突然觉得有点好笑,他没头没尾的说道:“坡子和蛇拐,去年年底被抓了,出手太重,把一个学生的腿打断了。”
“好像今年会判,有人说三年,有人说七年。”
说到这里,车头的情绪变得有点低落。
赵楚昀不认识什么坡子、蛇拐,他拍了拍车头的胳膊:“走了,保重。”
车头若有所思的看着赵楚昀的背影,黄毛早就不爽了,忿忿不平的说道:“不就考个大学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车头哥,你和他说那么多做什么,你不是和他有仇吗,你看他理都不理我们,一副瞧不起人的样子。”
黄毛说着还朝赵楚昀的方向啐了一口:“迟早有一天我混的比他好。”
“你看右前方的那家小饭店,老板脚有点坡,他是这条街上的老混混,打架比我们狠多了,他脚也是打架的时候弄坡的。”
车头叼着烟看着小饭店,老板正一瘸一拐的抹着桌子:“听说他以前是我们这条街混的最好的一个。”
黄毛不知道车头这话的意思,一脸不屑的说道:“他年纪大了,现在是我们的天下了。”
车头瞅了眼一脸青涩的黄毛,没再说话,心里却暗暗想着,过完年就跟着舅舅南下,看能不能混出个人样。
“你身上有多少钱?”
车头吐掉嘴里的烟屁股,用脚狠狠的碾了几下问道。
“十五块。”
黄毛一脸得意的说道:“昨晚在我爸的枕头底下翻出来的。”
“进去看看有没有机子。”
车头推着黄毛就朝网吧走去,还一边教导着:“下次记得翻裤兜,这点钱买包烟都不够。”
“你不是说要比他混的好吗,他都抽黄芙了。”
“找不着机会啊。”
“等你爸妈睡着的时候再翻。”
“噢。”
“明天记得买包芙蓉王,别让我看不起你。”
“操,劳资今晚熬通宵。”
“不需要熬通宵,俩三点的时候最好,你偷到了就来网吧汇合,我在网吧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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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惜梦瞅了眼林溪语,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说。
这时,李泽佑刚好打电话过来了,他心里极度不爽,不仅女朋友被别人当众强吻,把脸都丢光了。
和室友也闹了矛盾,还被扣了个不讲义气的帽子。
李泽佑在电话里用“命令式”的口吻,让林溪语早点和赵楚昀划清界限。
林溪语应了几声挂掉电话,她也理解李泽佑的心情,并没有和他计较,只是对李泽佑的感观却差了很多。
这件事情林溪语一开始就和李泽佑说过,李泽佑当时还信誓旦旦的说没关系,万一赵楚昀考上湖大,这事他来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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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报到的路上,赵楚昀叼着烟一声不吭的走在最前面,刘翠熙一路小心翼翼的跟在他身后。
望着儿子的背影,想起他刚刚失恋,作为母亲的刘翠熙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张了好几次嘴也不知道怎么安慰。
“楚昀。”
赵楚昀停住脚步转身看向刘翠熙,刘翠熙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赵楚昀看着心里就来气。
上一世也是这样,永远都是一副怯怯弱弱的模样。
他又想起刘翠熙刚刚让自己松手的事情,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我下次我要打架的时候,你别扯我后腿!”
赵楚昀眼神犀利,语气很凶。
刘翠熙吓了一大跳,不过她还是用最“怂”的口吻教育着儿子:“你别和你爸一样在外面和别人打架。”
“我· · · ”
赵楚昀气的手都在发抖,可是打又不能打,看到刘翠熙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样,骂都不忍心骂。
偏偏刘翠熙看不懂脸色,还继续讲起大道理:“打到了别人不好,你要是被打到了哪里更不好,打架也解决不· · · ”
“我,我· · · ”
赵楚昀气得拿起手上喝了半瓶的矿泉水,就朝刘翠熙砸过去。
俩人就距离四五米远,他在最后关头还是砸在了刘翠熙的脚跟前。
“啪”的一声。
矿泉水瓶擦着刘翠熙的脚边蹦了20多米远,可见力度还是不小的。
“这关赵建设什么事!?”
赵楚昀歇斯底里的吼道。
刘翠熙愣在原地不敢动弹,黄珞婧连忙把她拉到身边,这人就是个神经病,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发癫。
这次周夏玉也站在刘翠熙一边:“赵楚昀,你发什么神经,这是你妈,万一砸到人怎么办?”
周斌见状赶紧出来打圆场:“不会砸的,不会砸的,楚昀刚刚只是一下没拿稳。”
说完,周斌还朝刘翠熙笑了笑,又使劲的给发小使眼色。
赵楚昀深呼吸俩口气,一屁股坐在路牙上,烦躁的掏出烟点上一支,黄珞婧她们就这样站在旁边看着他,谁也没吱声。
想起上一世从小没爹没妈的日子,出国后还有好几次就差点死掉,他的心里总是有些怨言。
半晌后,赵楚昀抬起头望着一身还在发抖的刘翠熙,心平气和的说道:“我都19岁了,这19年你们哪去了,现在再来和我讲这些道理会不会太晚了?”
这些话可是直接往刘翠熙的心窝子上扎,刘翠熙无地自容的用手背抹着眼角,身子抖的更加厉害了。
周夏玉轻轻抚着刘翠熙的背,也不再吱声。
黄珞婧转头看向别的地方,她是聪明人,知道这种事情别人都不好劝什么,甚至还希望赵楚昀一次把怨气全部发泄出来。
其实赵楚昀砸完瓶子就后悔了,但是一看到刘翠熙那副柔柔弱弱讨好的样子,他心里就来气,就想发火。
他以为自己重生了应该能够看得开所有的事情,可以坦然的面对一切。
在小镇修身养性了俩个月,赵楚昀觉得还是高估了自己,不管是面对林溪语这件事,还是刘翠熙,自己都做不到真正的豁达。
“楚昀,对不起。”
除了说“对不起”,刘翠熙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按理说,这件事情的主要责任还是在赵建设和赵楚昀的爷爷身上,但刘翠熙明显不是一个推卸责任的人。
“好了。”
赵楚昀摆摆手站起身说道:“你们都回去吧,我自己去交学费,你们别跟着了。”
“我帮你去交,我把学费都带过来了。”
刘翠熙一脸期盼的望着赵楚昀,她只有这样才心里好受些,好像是在“赎罪”。
赵楚昀看了眼刘翠熙,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刘翠熙交完学费,赵楚昀从她手里拿过收据就准备去工商管理专业工管一班进行登记。
周斌凑到赵楚昀身边贱兮兮的说道:“楚昀,我觉得你这样蛮好的。”
“嗯?”
赵楚昀有点疑惑,转头看向周斌。
周斌扭头看了眼刘翠熙,然后小声说道:“你看啊,叔叔给了你六千学费,阿姨又帮你交了学费,你这个学期发达了啊。”
这话是周斌的心里话,之前他还觉得发小好像有点可怜,学费生活费都没着落,现在他是真的羡慕嫉妒。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周斌还在想为什么自己的父母不离婚呢,那自己也可以俩头拿钱啊。
“滚!”
赵楚昀抬脚就在周斌的屁股上踹了一脚,周斌还贱兮兮的过来讨烟,他现在好像有点明白发小为什么能抽黄芙了。
看到周斌鬼鬼祟祟和赵楚昀说着小话,周夏玉立马出声警告:“周斌,你最好给我老实点,要是让我知道你把一些乱七八糟的女孩子介绍给楚昀,我扒了你的皮。”
黄珞婧瞥了一眼周夏玉,心说这姑娘肯定是喜欢赵楚昀,只是那个便宜侄子不喜欢她,大概是觉得不够漂亮,今天那个倒是还行。
“我没有!”
周斌梗着脖子反驳道,其实他正准备说这事,有了六千还不泡妞,难道存到银行吃利息?
周夏玉见周斌还敢顶嘴,竖起小拳头瞪了他一眼,周斌缩了缩脖子秒怂。
“嗬嗬。”
赵楚昀嘴里叼着烟笑了俩声,三人的关系就是这样,赵楚昀永远都是“中间派”,和周夏玉一起欺负周斌,和周斌一起坑周夏玉。
而周夏玉和周斌却怎么也“尿不到一个壶里。”
登记处摆放了俩张桌子,坐着一男一女,男的是一个大学生模样,女的也是一个大学生模样。
“同学,请问你是工管一班的吗?”男大学生开口问道。
“赵楚昀。”赵楚昀只是简单的报个名字。
男大学生对着表格认真核实了一下,然后站起身热情的说道:“我叫李铁,也是今年的大学生,以后我们就是同班同学。”
赵楚昀对班干部、学生会职务一点兴趣都没有,只是笑着点了下头,算是打招呼。
他知道李铁这是在拉票,上一世李铁就是班长,只是俩人很少打交道。
李铁还以为赵楚昀有点害羞,这样的学生他今天见多了,他又介绍起旁边的女大学生来:“这是我们的辅导员胡珍老师。”
“大五学姐嘛,不要太熟悉。”
赵楚昀心里说道。
“大五学姐”这个外号还是赵楚昀叫出来的,胡珍大学毕业就留校,其实没比赵楚昀他们大几岁。
但是因为第一次当辅导员,胡珍工作非常的认真负责,赵楚昀上一世就是逃课的惯犯,俩人打交道的次数自然就多。
胡珍的长相只能说一般,五官一般,身材一般,总之都很一般。
属于丢进人群找不出来的那种,不过说话做事却是风风火火,齐耳的短发,给人一种很干练的感觉。
其实胡珍也一直在观察赵楚昀,她对每一个新生都会认真观察一下做到心中有数,便于以后的班级管理。
赵楚昀身上带着点痞气,发型也是奇异,身旁还跟着个染着一头黄头发的男生,胡珍观察一番后就把他列入了“重点关注”名单。
倒是后面站着的俩个女人,不说年纪,单单从相貌来说绝对是一等一的美女。
年纪大点的应该是他的母亲,眉眼之间很像,看来遗传基因很好。
只是气质完全相反,一个痞里痞气,一个柔柔弱弱。
年轻点的那个不仅长的漂亮,气质也好,穿着打扮都很时髦,应该是内亲之类的,家庭条件也很好,手里还拿着手机和轿车钥匙。
胡珍把周夏玉自动忽略后,笑眯眯的和赵楚昀打个招呼,然后拿出几张登记表说道:“填一下身份信息,你的宿舍在305。”
赵楚昀填写的速度很慢,字也写得弯弯曲曲,参差不齐,胡珍好奇凑过去瞅了一眼,瞬间不淡定了。
这个新生到底在搞什么鬼?
确定不是走后门进来的?
其实赵楚昀是真的很冤枉啊,不是他不想写快点,而是真的很多字一下忘记怎么下笔了。
明明这些字都很熟悉,却不知如何下笔,智能手机时代待久了的人,拿起笔杆子是真的很捉急。
黄珞婧见赵楚昀花那么长时间也很奇怪,她走过去瞅一眼,然后一脸鄙夷的撇了撇嘴,心说就这样还湖大的高材生,写的字还不如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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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还是你会享受!”
一个身高170的男生,长发,中分,发梢是金黄色,但是发根有一截已经露出头发本来的黑色,一看就知道头发染了有一段时间了。
一张竹摇椅上躺着一个高高大大的男生,耳朵两侧的头发推平,上面的头发稍稍留长,这个发型在这个年代显得有点非主流。
他只瞟了一眼这个和自己打招呼的发小,他的名字叫周斌,还有个外号叫老鼠。
因为周斌发育得的比较晚,所以大家就给他起了这么个外号。
但是他一直强调自己有172,谁要敢质疑,他就跟谁翻脸,总之这是他心中不可触碰的痛。
当然,如果是躺在睡椅上的这个人调侃他几句的话,他倒不至于翻脸,还会强行辩解几句再转移话题。
看到发小没搭理自己,周斌也不觉得什么,他扫视小客厅一圈,自顾自的一屁股坐在一张老旧的黑皮沙发上。
沙发有些年头了,很多地方的皮子都破了,里面黄色的海绵都裸露了出来,一屁股坐上去,整个人都会陷进去,看来弹簧也失去了本来的弹性。
“吃早餐了没有?”
周斌朝发小问了句。
“看你也没吃。”
他自问自答,然后把早餐放在桌上:“呐,帮你带了两个肉包,一杯豆浆。”
“帮我拿下,我不想动。”
躺在睡椅上的人眼皮都没抬一下。
“靠,要不要我喂你?”
周斌声音大了不小,一副你怕是想多了的表情。
“斌哥,我的好斌哥,中午请你吃饭。”
这话听起来有点贱贱的,而且没什么诚意,因为躺在睡椅上的那个人连动都没动一下。
不过周斌还是从破旧的沙发上起身,把早餐递到他手上,还顺手在电视柜上的一台风扇上扭了几下,大概是调到最大档,摇头。
风扇是钻石牌的,没一会儿就“嘎吱,嘎吱”的转动起来,听声音就知道这也是个“老物件”,用好些年了。
其实这套老房子里都是“老物件”,包括躺在睡椅上的这个人,也算是“老物件”,因为他是重生回来的,实际上已经30多岁了。
他的名字叫赵楚昀,是这套老房子的唯二拥有者,但不是户主。
赵楚昀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发现才早上8点过10分,难怪这风吹的有点凉。
“才8点,开风扇干嘛!”
“没看见我满头大汗吗?”
周斌撩起衣服对着风扇吹,嘴里还抱怨道:“这个鬼天气,大早上出门都一身的汗,劳资大清早就被热醒了。”
八月底的夏天确实很炎热,素有“秋老虎”之称。
再加上小镇是南部的一个九九八十一线的小镇,盛产煤矿,大大小小各种煤矿,自然植被破坏了不少。
赵楚昀转头看了周斌一眼,发现他居然有点啤酒肚了,看来这狗东西上大学后没少吃夜宵,小日子过的还挺滋润。
周斌见发小不搭理自己就转过身,发现他眯着眼睛悠闲的躺在睡椅上,手里还拿着一把蒲扇,时不时的扇一下,一副轻松惬意的样子。
扇子是棕树的叶子做的,拿剪刀修剪下就成了,不用花钱还很实用。
这年头家家户户基本上都有这种扇子,睡椅旁还摆了一张凳子,凳子上面有一个茶罐,茶罐是村里开会村干部用的那种茶罐,还冒着热气。
凳子上还摆了一包黄芙和一个打火机。
周斌总感觉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这发小可是闲不住的主,但是这个暑假他每天就赖在这张睡椅上,难道复读一年改了性子?
“我说楚昀,你是发财了吗?”
周斌走过来拿起黄芙点上一支,深深吸上一口,露出一副很享受的样子:“现在都改抽黄芙了,而且每次来你都是这个烟。”
他开始还以为发小只是买包芙蓉王充充面子。
毕竟男生都爱干这种事,开学时买包好烟,放假回家时买包好烟,就是为了在遇到同学朋友时装个逼。
这包烟一抽完就原形毕露了,平时该抽啥抽啥。
实在没钱了,但凡地上的烟屁股还能吸上几口,也不会有丝毫的犹豫。
没想到,发小整个暑假都是抽的芙蓉王,一包黄芙23块,这可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我觉得不能和你待久了,等下嘴巴被你养叼了,软白沙都抽不习惯。”
周斌一边抽着烟一边嘴贱的叨叨个没停。
赵楚昀大口吃着包子,抬起头瞅了他一眼,含含糊糊的说道:“有的抽就抽,那么多废话干嘛?”
其实周斌这套话已经说过很多遍了,赵楚昀以前还和他说:“你要怕嘴被养叼就别抽我的,还可以帮我省点钱。”
不过并没什么卵用,周斌每次来都不买烟,打定了主意就是抽芙蓉王,软白沙是什么鬼?
给劳资爬。
“嗬嗬。”
周斌讪笑俩声:“我老家怎么还没来?”
周斌说的老家是指周夏玉,其实俩人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只是同一个姓而已。
不过三人的关系比较好,主要还是赵楚昀和周夏玉关系好,周斌还是因为赵楚昀的关系才和周夏玉玩到一块。
周夏玉和赵楚昀住同一个院子,院子是单位上的,总共三层,外面是一条很长的走廊,一层有十二户,院子成回字型,是一个大型煤矿的单位集资房。
周斌不是这个院子的,他父母在集市上做点小生意,专做油炸食品,也不包装,市场主要是下面的乡镇,逢年过节的时候生意还不错。
“等会就来了,现在应该还赖在床上。”
赵楚昀笃定的回道。
周夏玉只要没出门就会过来,因为赵楚昀家就他一个人,年轻人嘛,要是父母在家,或者家里有老人,总是会有点拘谨不自在,说话也得注意点。
赵楚昀从小就跟着爷爷长大,爷爷是退伍老兵,从部队转业回来就进了一家煤矿,还是央企,在单位上还当了个小小的主任,有点实权。
当然,现在镇上的煤矿很多都已经开采的差不多了,关的关,停的停,小镇也跟着“没落”了,很多年轻人只能外出务工。
赵楚昀的爷爷是在去年去世的,奶奶在他还没懂事的时候就去世了。
至于父母,赵楚昀只知道自己的父亲叫赵建设,笼共也没见过几回,倒是听街坊邻居说过点他年轻时的“光辉事迹”。
喜欢在外面打架,还喜欢玩牌,成天游手好闲,没一个正经工作。
简单点说就是一个地痞流氓,街头小混混。
关键是他年轻时长得还挺帅,长了张能说会道的嘴,除了会吹牛皮,还很会哄女孩子,赵楚昀的母亲就是被他哄过来的。
赵楚昀的母亲叫刘翠熙,长得很漂亮,只是赵建设“狗改不了吃屎”,结婚了也不知道收敛,照样在外面沾花惹草。
最过分的是,刘翠熙已经怀孕了,赵建设还把外面的女人带回家,差点把刘翠熙气的流产。
这样的男人哪个女人受的了,离婚是必然的事。
赵楚昀的爷爷是骂也骂了,打也打了,奈何就是管不住,只能断了他的经济来源,不过也没起到什么效果。
小镇就那么大,谁要闹点什么事,根本瞒不住任何人,总之赵建设的风评在小镇极差。
刘翠熙把孩子生下来后,俩人就离婚了,赵楚昀的爷爷气的大病了一场,口口声声说要断绝父子关系。
赵建设一赌气就带着个女人南下广州了,自此很少回家。
而刘翠熙也回了娘家,据说她在赵楚昀一岁生日的时候还来过小镇,想自己带着孩子。
但是赵楚昀的爷爷怎么会答应,在老人家心里,血脉传承很重要,儿子已经这样了,孙子肯定得自己带。
其实,主要还是赵楚昀的大姑带,一直等赵楚昀到了上小学的年纪,他爷爷才把他接到镇上来。
赵楚昀有俩个姑姑,大姑嫁的不远,坐车只要半小时,小姑嫁的比较远,坐车大概要俩个多小时,俩人年纪都比赵建设要小。
其实这些事情,赵楚昀自己都不是很清楚,都是听街坊邻居七零八嘴说的。
哪怕是在上一世他也没特意去打听这些事情,谁对谁错,他也不是特别关心。
至于刘翠熙,赵楚昀应该马上就能见到,因为他复读一年,考上了郡沙的大学,而刘翠熙就在郡沙。
如果按照上一世的轨迹,俩人应该在开学报名的那一天就会见面。
至于赵建设,谁也不知道他现在躲在哪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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