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向明月的心中从始至终都没有别人,夏寒颐可以不爱她,但是不能污蔑她的爱情。这份爱已经千疮百孔,她的身体也已经无法承受更多的伤痛,向明月已经到了不得不放手的地步;可是她不甘心啊,付出了半生心血去爱的男人,最终竟是为他人做了嫁衣。
主角:向明月,夏寒颐 更新:2022-07-15 21: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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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向明月,夏寒颐的女频言情小说《一入红尘已惘然》,由网络作家“风闹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向明月的心中从始至终都没有别人,夏寒颐可以不爱她,但是不能污蔑她的爱情。这份爱已经千疮百孔,她的身体也已经无法承受更多的伤痛,向明月已经到了不得不放手的地步;可是她不甘心啊,付出了半生心血去爱的男人,最终竟是为他人做了嫁衣。
“王爷不愿见你,向小姐请回吧。”
屋门终于被打开,向明月连忙掀起眼皮,却在看清楚来人后再次失去神采。
管家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雨水模糊了视线,向明月虽然跪着,不过脊背却挺得笔直。
“周叔,潇潇不是我害的!我根本不认识那些人!”她苦苦哀求,“让我见见夏寒颐好不好?”
管家冷漠地看着她,半晌才转身进屋,隔了会儿又出来传达里面的意思。
“王爷说了,只要你叩满一百个响头,他就给你说话的机会。”
向明月牙关紧咬,目光也变得坚定。
一百个响头,她磕就是了!并非认罪,只是为了还自己一个清白。
门再次关上,向明月已磕起头来,伴着刷刷大雨,依稀能够听见额头落地的声音。
五十,五十一,五十二……
头痛欲裂,面前的小坑里已经被血水填满,雨水冲刷过后,再次被鲜血染红。
再坚持下!一定要和夏寒颐解释清楚!向明月目光如炬,咬着牙数完了最后一个数字。
门应声开了,她抬头看去,身着锦衣的男人眸色泛冷,仿若精雕细刻的五官溺在屋檐下的阴影里。
“夏寒颐,你相信我,不是我害的潇潇!”她跪着爬到夏寒颐的脚边,犹如溺水之人抓住了浮木。
夏寒颐敛眸,厌恶地皱了皱眉,然后一脚踩在她的肩上,逐渐加重力道。
“向明月,你就这么喜欢我么?”
向明月一愣,她喜欢夏寒颐这事儿人尽皆知,他为何要这么问?
“喜欢到不惜陷害潇潇,让她在青红院受尽欺负。”夏寒颐的目光越来越冷。
像毒蛇一般缠绕上来,向明月有些呼吸困难。
“我从没想过要害周潇潇……”
向明月确实嫉妒夏寒颐对周潇潇的爱,但要她做出那等伤天害理的事情来,绝无可能!
忽的,夏寒颐的大手揪住了她的衣领,渐渐加重力道,仿佛要攫取她所有的空气。
“不是得到我吗,本王这就满足你,不过你可知本王最讨厌随便的女人?”
“如果潇潇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也绝无苟活的可能!”
夏寒颐缓缓弯下腰,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向明月,但她却只听得到面前男人冷若冰霜的嗓音。
“向明月,为什么不是你?为什么不是你被那些男人欺辱?”
他冷漠地抽手,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她便转身进了屋子。
没有半分温柔可言的草草结束了,向明月的身体仿佛被人拆开后重新组装了一遍。
她难受得睁不开眼,辗转反侧几下,她终于还是失去了意识……
向明月发了一场高烧,躺在床上说了好几天胡话,她想起初识夏寒颐的日子。
那时的她还没有像现在这般惹夏寒颐的嫌,京内也未曾传出那些对她敌意颇深的不雅谣言。
向明月被打入大牢,一日后听候发落。
即便是左丞相之女又如何,他们向家保不住夏寒颐要惩治的人。
向明月也不可能拉整个向家落水,她已经闯下大祸。
大牢冷清,她乖乖瑟缩在角落里,不再辩解,只想快些知道夏寒颐要处决。
他,会让她死吗?
“让她死?”夏寒颐冷哼一声,眼底晦暗不明,“岂不是太便宜她了。”
周兴弓腰候着,偷偷瞄了一眼情绪不明的男人:“那王爷的意思是……”
“发往春风苑一年,面颊刺字,贬为奴籍。”
周兴立刻跪在地上,老泪纵横:“多谢王爷!若非王爷出手,老奴如何能为小女报仇。”
“不,潇潇是我喜欢的人,即便她不是你的女儿,我也会出手。”夏寒颐轻轻扣着桌面,声细如丝,“胆敢害我的人,本王定要她——生不如死。”
煜阳五年,向明月被发配春风苑。
若说京城是天下人都向往的富贵地,那么春风苑便是这富贵之中的地狱。
剥去了京城华丽的外衫,所有丑恶的事情在这儿发生都不足为奇。
别说是一年,即便是一天,能活下来都是本事。
进春风苑的第一天,夏寒颐犹如天神般来到这里,吓得主事的人恨不得用衣服擦过他走过的路。
向明月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拉住了他的衣服:“夏寒颐,我真的没有害——”
话还没说完,旁边的嬷嬷已经一个箭步冲上来给了她一巴掌。
“放肆!王爷名讳也是你个贱奴可以直呼的?!”
面颊**辣的很,向明月狠狠地瞪着老嬷嬷,她骄傲恣意十几年,从未被人扇过巴掌,这个老女人怎么敢?
“有眼力见儿,赏。”
夏寒颐蓦地说道,向明月顿时像被泼了盆冷水,周围都是刺耳的嘲笑。
是啊,她现在早已不是丞相家的掌上明珠,如今的她是谁都可以上来踩一脚的野草。
夏寒颐饶有兴致地看着向明月脸上的神色变化,这个女人大胆放肆惯了,竟然也有吃瘪的时候。
“向明月。”他走到向明月身旁,附耳低语,“春风苑可比你从前待过的任何地方都要有趣。”
在向明月仿若坠入黑暗的彷徨表情中,他重又直起身,背手朝园外走去。
“可一定要好好享受这里的生活。”
夏寒颐倒是没有骗她,向明月过上了她从前想都不敢想的日子。
这里没有秩序,强者才能称王,众人都是贱奴,从前的地位身份在这儿只是个笑话。
她被好些人围堵着打过,也被人半夜拉起来清扫庭院。
数九寒天,她没有厚衣服,只能瑟缩着和临床的丫头相拥取暖。
三伏天里,她就算再热也要进柴房烧水做饭。
仅用一年时间,她就从最开始的反抗变成了一言不发的顺从。
她的骄傲和尊严被人踩在脚下,然后跪伏在地上,像狗一般乞求着。
只为了多得一个早已变硬的馒头。
渐渐的,她连名字都没了,最后变成了其他人嘴里的“十七”。
一年时光匆匆过,向明月抱着一个干瘪的包裹从春风苑出来,曾经骄傲恣意的少女眼中失去了光芒。
她回头深深看了一眼庭院,一年前向明月在这儿死去,一年后她又在这儿获得重生。
可未来的新生活却给了她当头棒喝。
向明月有家不能回,就连一份端茶递水的跑堂差事也没人愿意施舍。
“你当真不做接客的生意?”春风苑的老板娘上下打量着她。
饿了一天的向明月舔了舔干涩的嘴皮,淡淡一笑:“妈妈,除了接客,我什么都能做!”
大概是向明月脸上的倔强感染了老板娘,她如愿得到了一份洗衣打扫的差事。
只是干活的第一天,她就碰到了无赖。
“呦,这是什么时候来的姑娘,长得还挺带劲儿嘛!”
喝得酩酊大醉的男人恶劣地抓着向明月的手,粗糙的手就要抚上她的脸,她恶狠狠地推开了男人。
“臭娘们儿,给你脸了是吧!”男人气急败坏地拉过向明月,周围人面面相觑不敢上前。
“能跟本少爷是你几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你知道我爹是谁不,我爹可是县太爷!”他拖拽着向明月往楼上走,可是肩膀却被人从身后生生制住。
“松手。”冰冷的声音如同寒窖中发出来一般。
何子荪回过头入目就是夏寒颐那张犹如冷煞般的脸,夏寒颐谁不认识。顿时何子荪就吓得腿软,立马跪在地上,“小民见过王爷。”
向明月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她如何想得到,一年后与夏寒颐的重逢竟然是这般情形。
让他看到她如此狼狈不堪。
夏寒颐并无让何子荪起来的意思,冷着脸说道:“好一个福气。照你刚刚的说法,若是本王将你打入春风苑,应当也是你几辈子都修不来的福分吧?”
夏寒颐声音充满了威慑。
夏寒颐是什么人,那是战功显赫的一代战神。
而他爹在寒王面前连提鞋都不配。
“王爷饶命,是小的不开眼。侮了王爷的女人。小的该死!”刚刚还嚣张的何子荪跪在地上头都磕出血了都无济于事,最终还是被拉出去了。
一时间楼道上只剩下夏寒颐和向明月了。
“向明月,没有男人你就不能活是吧?”他冷着面说道,“不招蜂引蝶你就不舒坦是吗!”
向明月微微张了嘴嘴,“王爷,贱奴身份卑微,其他地方不要,也只能在这儿谋份儿差事了。”
话音刚落,夏寒颐便一把强硬地钳制住了她纤细的脖颈,他眼中满是怒意,“向明月,本王真的恨不得杀了你!”
他说得那样认真,仿佛下一刻就要抽出身旁侍卫的佩剑一般。
向明月被他桎梏的难以呼吸。
夏寒颐恨她,恨不得杀了她。
他手上的力度一点都不像是在说笑,直到她脸色苍白,唇也失了血色……
夏寒颐这才松了手,片刻过后他拂袖而去,身后的向明月浑身一软,跪坐在了地上。
夏寒颐啊,一年前你不就已经亲手杀死向明月了吗?
……
春风苑的日子很平淡,老板娘是个刀子嘴豆腐心,对向明月还算不错。
自那日在大堂见到夏寒颐已过去三天,她万万没想到再见来得这么快。
并且这么令人难以令人接受……
“夏寒颐,你醉了!”
他突然闯了进来,将她抱住,向明月着急地想要把他从身上推开。
夏寒颐喝得大醉,他迷糊地半睁开眼,语无伦次地低语着:“怎么……这么像向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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